“现在是什么情况？”陈明煦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卫舒紧盯着不远处逐渐靠近的方阵：“看样子是打算和昨日一样攻城，但人数看上去少了许多。”
少年将军看着被巨石抵住的城门：“这样，能行吗？”
“我也不知道。但总比正面撞上的要好一些。”卫舒挥手示意，一旁的士兵列队靠近城墙垛口处，弓箭兵和枪兵交错呈戒备姿态。
“陈明煦，你来负责防御攻坚如何？”
“那你呢？”
“我个子不够高体力也不如你，”卫舒抿了抿唇，“我就负责后方的受伤士兵及时替换补位，还有弓箭兵器的补给······除此之外我还需要一支五十人小队流动突袭。”
方阵已经靠近到能看清前排士兵身上盔甲的距离了。
“全体戒备——”一众士兵严阵以待。
······
两尺，一尺，三寸，一寸。
垛口处弓箭手已把弦拉至满圆。
陈明煦指挥的右臂高高举起。
卫舒的突袭小队翻身上马。
敌方方阵停下了。就在距离进入防御弓箭手射程还有一寸的位置，止步了。
卫舒立于城门处屏息等候了十数，却遥遥看见陈明煦高抬的手臂迟迟没有挥下。
也许是敌方行进速度减缓了，卫舒想。于是他等多了一会，依旧毫无动静。
“怎么回事？”
“他们，他们没有进入射程。”
“什么意思？难不成敌方还有攻城大炮？！”
“不······就是原地止步休整，什么也没做。”
陈明煦的不解半点不比卫舒少，他看着那些几乎是当着面就开始休整的敌军迷惑不已，但昨日充斥着血色的惨痛教训让他不敢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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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弓箭兵和枪兵轮换了三批甚至用过晚饭时，方阵动了，迎着落日的余晖竖起盾牌护卫在前推进。
“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