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本无形无相，云亦变幻无常，步惊云，聂风，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天下会山顶。
封无敌抱臂于胸，看着朝山下疾驰的风云二人轻声道。
此时，离当日十方校场大战已经过去接近半月有余。
在封无敌的传授之下，聂风与步惊云的修为也与日俱增，一身本就强大的实力更加雄浑，如今已然半只脚踏入先天之境，随时可以踏出那一步。
之所以没有迈入先天，也是因为事出有因。
……
“武无敌，你传授风云二人的摩诃无量到底是真还是假？”
山崖身后，有人冷声出言，赫然正是一脸疑惑的剑圣。
这半个月，封无敌在教导风云二人时，他一直在旁，封无敌没有刻意让他避让，他自然也没有故意避嫌。
是而，如今，他比所有人都清楚这摩诃无量到底是为何物。
正因为知晓，所以才有不解。
“你难道不担心，聂风与步惊云二人就这样拿着你传授的摩诃无量下山追击雄霸，会被雄霸两掌拍死？！”
封无敌撇了一眼剑圣：
“剑圣，你什么意思？莫非你在怀疑我的实力？”
“不！”
剑圣摇头：
“我只是从来没有怀疑你的实力，只是……”
“我回忆三天三夜，从来没有在武林中见过这么奇特的招式，所谓摩诃无量，竟然只是让风云二人在这山巅打坐半个月，然后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这便是摩诃无量？”
“接着便这么让他们俩下山追杀大敌，这是什么道理？”
“呵呵！”
封无敌淡然摇头。
一脸意味深长得看向天空。
他没有直接回答剑圣的话，反而出神了半晌才缓缓道：
“我记得，前些时日我演练太极拳时，你当时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偌大武林没有如此奇特的招式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