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也太过宽阔了,光上个药就累个半死。

    脑海中忍不住浮想联翩,那些带颜色的小文文里,动不动就有女角色用舌头洗遍男主身体的剧情。

    这也太脱离现实了,如此一通sa下来,女角色的舌头还能要吗?

    忙到四分之一的时候就舌头抽筋了吧?

    傻笑了一会儿,她收好药膏瓶,又掏出了千年蟾机粉。

    革命尚未成功,殷冉同志仍需努力。

    再苦再累不能忘了耿耿忠心,于是她又埋头一通苦干,细细将药粉均匀覆盖了他每一处伤口。

    好好一个小少女,围着个大男人,时而上榻,时而跪床沿,时而气喘吁吁,时而停下擦擦香汗。

    那画面……实在令人面红耳赤,羞不忍睹。

    连殷冉帮教主上完药,找到一件干净衣裳披在他身上,累的坐在床边木椅上休息时,回想方才发生的一切,都觉得是个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黑历史。

    简直有碍观瞻,摸黑未来女大王的威风。

    ……

    禁制外坐在黑炎宝座上的殷玄听,早已停了静修。

    如此状况下,再继续修行,他怕会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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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魂感到放松,只因为肉身上的血污被擦去,湿黏的衣衫被敞开,与肉身通感相连的他也觉得舒服许多。

    一直持续不停的头痛也有缓解,只因肉身上的伤口上被轻柔抹好药膏后,有一定的阵痛凝神作用……

    她今日去药王别苑,与小白狐易淑真讲了那许多好听话,原来是为了给她取药。

    她在雨夜窝进他寝殿,褪去他衣衫,原来是为了帮他疗伤。

    肉身的伤本来只能靠漫长岁月中缓慢自愈……

    她竟希望他更快恢复醒来吗?

    为什么?

    殷玄听坐在宝座上,目光直望着前方大殿口,殿外漆黑一片,暴雨倾盆,远方偶有闪电划破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