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仲见是徐公子,眉头一皱,厉声道:“大胆!进了大堂为何不跪!谁是你的伯父!你姓甚名谁,家居何处,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任伯……大老爷,小民徐庆,乃太平县人氏,家就住在县城四平街,小民今日在街头,遇着了两位美貌女子,小的只上前问了句话,便被他们打得满脸是血……”徐公子一五一十,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
“青天大老爷,您可要为小的作主啊!此人蛮不讲理,打伤我等,还要强讹我二十万两银子,老爷您一定要将此等恶徒绳之以法,打入大牢,重刑伺候,让他把牢底坐穿!”
任仲听完后,觉得此事太过古怪,他马上道:“李捕快,可有此事?”
李捕快终于找到了机会,他忙上到堂前,附到任仲耳边低语了几句。
任仲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传方宇一干人等上堂!”
方宇带着庄小月,还有秋香和赵虎,四人上堂。
庄小月见大堂内威势凛然,又见堂前跪着徐公子,当下便想要跪下,却被方宇一把给拉住了。
方宇几人不跪,任仲却是没法子,说实话,他也不敢让方宇跪他。
“方宇,此事可当真?”
堂外有许多看热闹的民众,仁仲还得摆他大老爷的谱儿。
方宇道:“虽稍有出入,不过大略还是没错的。”
任仲心中暗暗叹气,他不明白方宇给他摆这一道又是为何。
街头的小冲突,怎么就敢张口问人家要二十万呢?
任仲怀疑,方宇他是不是专门来找他这个县太爷晦气的。
“那你为何要他赔偿二十万两白银呢?此间有何依据?”仁仲只能硬着头皮走程序。
方宇义正辞严地道:“此间依据,全都在徐公子他那个教子不严的父亲身上!”
任仲一怔,忽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立刻道:“李捕头,速传徐满亭进衙!”
然后他重重一拍惊堂木:“退堂!”
堂下的徐庆一下子愣住了,咋这就退堂了?
大堂外看热闹的群众们也都一片哗然,这刚升堂,咋就没了?
任仲也很无奈啊,他在堂上,方宇在堂下,这案他怎么审?
况且,方宇已经给了他暗示,他也不得不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