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我,你却在躺椅上睡觉?”秦泱打断了他的话,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看向严子夏,看得他脚底发虚。

    “我虽然昏迷不醒但却知道,昨晚照顾我一晚的人乃是若白,而你……”

    “妻主……我只是昨日受了惊吓,乏累想小憩一下,却不想睡死了过去。”

    他低垂着眼眸,似乎在说——

    我这么为你担心,妻主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受了惊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昨日是第一个跑的吧,这就是你说的心里只有我,看见我惹上麻烦了转头就跑?”

    倒不是说秦泱要道德绑架,非要严子夏为原主去拼命,而是她现在要斩断自己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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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瓜葛,就只能挑刺。

    严子夏倒是没想到秦泱在当时情况这么混乱的时候,还知道他偷偷跑了出去。

    “我当时只是吓懵了,我是去外面搬救兵的,可是她们都……等我回来的时候,妻主就已经昏迷不醒了!”

    柳若白就静静地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他舌攒莲花,等着秦泱心软,两人重归旧好。

    这样的戏码,每月都要上演几次,他都习惯了!

    “妻主,我是真心喜欢妻主的,所以我才会不计较名分,不顾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我以为你懂我的,却不想……”

    他自嘲一笑,然后转头离开,看起来很是悲伤。

    秦泱就这样好暇以整地看着他演,果然,当严子夏缓缓地走到门口却无人挽留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随即他跨出房门,贴心道:“妻主想必也饿了,我去给你煮点粥。”

    “别去了!”秦泱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严子夏心中一喜,可随即他就听见她说:“别演了,你当真以为我瞎吗?”

    “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却次次装柔弱扮可怜挑拨我和若白的关系,说自己不争不抢,却又屡次在他这个正夫面前显摆我对你有多好,至于村里的闲言碎语……到底是因为我还是你真的不检点?”

    秦泱说的话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这让严子夏有些慌,他怎么也想不通,蠢笨如猪,被他三言两语就能轻易哄骗的秦泱,居然会忽然变聪明,将全部事情看得如此透彻,甚至听她话的意思,似乎是要与柳若白重归于好了!

    那怎么能成,眼看柳若白就要撑不下去了,马上就要屈服了。

    想起那白花花的银子,他觉得他还能再抢救下。

    “妻主,你怎么可以如此污蔑我。”他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控诉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我……我……”他顿了顿,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我只是因为太喜欢你,才会看不惯你与别人再一起,哪怕那个人是你正夫,你怎么能……”

    “喜欢我?”秦泱冷笑,“包括背着我和那个姓吴的女人勾三搭四,颠鸾倒凤?要我说出是何时何地在哪块苞米地里吗?”

    小马当时知道渣女被带绿帽子,可是开心了一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