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一航记得当年教表演的老师曾经说过,表演要有信念感。
喻一航现在就觉得自己很有信念感,明明刚刚被当场抓包,这时候一副伤口疼得眼睛里都要闪泪花儿的模样,就差现场给骆凡琛“嘤嘤嘤”了。
骆凡琛看了喻一航一会儿才走进来,这时候把手上的东西搁在旁边小桌上,看着喻一航的伤口,道,“真的疼?”
喻一航:“……”
喻一航谨慎道,“我,是该疼啊,还是不该疼啊?”
骆凡琛:“看你之前那模样,也不像怕疼的。”
“那是,”喻一航听着骆凡琛的语气整个放松下来,直接顺杆儿爬,“为了骆哥你,别说疼了,那就是刀山火海我也不带怵的。”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喻一航张嘴就是各种宣誓表白,十二万分的真心,可惜就是和骆凡琛待他的真心不一样。
喻一航床边坐下来,“疼不疼?认真说。”
喻一航笑道:“不疼,麻药劲儿还没过,待会儿过了说不准我就得哭爹喊娘的。”
之前缝针的时候喻一航自己都没敢看,扭着头闭着眼睛,虽说打过麻药,但是看着针线在自己皮肉上穿来穿去,各种拉紧打结,看在眼里都觉得脑子里已经产生疼的感觉了。
喻一航:“老婆,我……”
骆凡琛看了喻一航一眼,喻一航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叫错了,这时候陪笑道,“口误,真的口误,我们泥塑粉都这样。”
喻一航:“骆哥,你看我这伤,是不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不是得记一功?咱们上次说的记功兑换大礼包的事儿还作数吗?”
骆凡琛:“想兑什么了?”
喻一航:“兑个你行不行?”
骆凡琛:“……”
“不是,你看我这么惨,真要抛弃我啊?骆哥你摸摸我额头,你摸摸。”
喻一航跟个讨摸摸的小狗似的,身体前倾,等着骆凡琛来摸他。
骆凡琛以为喻一航额头也受伤了,神色略有一些紧张,不仅伸手摸了,还掀开额发检查了一下。
喻一航:“摸到没?我还在发烧。”
骆凡琛:“……”
喻一航这是誓要把卖惨进行到底,“我感冒还没好呢,这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骆凡琛收回手,昧着良心道,“是有点烧。”
喻一航眼巴巴地看着骆凡琛,脸上就写着,你看我这么惨,你真的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