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尽相同,但这样的感觉再熟悉不过。

    以前每次要离家久些时,妈妈站着门口看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叮嘱那些老生常谈的注意事项。其实未必有多危险,可在在意的人眼里,再小心都是不为过的。

    鬼式神差地,他就那么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将军。”

    “那我开始了。”霍北寒说。

    Alpha抬起手掌,带着凌厉的风……以不太重的力道在Omega柔嫩的臀尖上随意责打了几下。

    “好了。”

    ……就这样?

    时安一脸懵。

    倒也不是不疼,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比上次好多了。要说起来,这些痛意的伤害值可能还没有掌风落在皮肉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带来的羞耻感大。

    “这次也有我的错,所以就这样。”霍北寒有读心术似地。

    解释过了,他对Omega亲昵地压低声音:“怎么,安安不满意吗?”他向来正经,此时竟多了几分少见的调笑意味。

    “知道吗,据说责打Omega,不光责臀,还有一处常用的地方,就是……”Alpha手指暧昧地划过已然晕开一层薄粉的臀尖,移到前方肉户。

    时安大脑宕机了。

    好像全身的热气都在往脸上涌。

    Omega嗫嚅几下,迟迟没能给出回应。他第一反应自然是羞赧,但细想又觉得很可怕,那么脆弱的地方,怎么能经受得住。

    Alpha似闲聊,又似有点认真地:“据说,说是罚,可不少Omega其实都是爽的。”

    时安:“……”

    他手指无意识紧紧捏着霍北寒上衣一角,用力到那硬质布料都起了深深的褶皱,如果不是超出生理可能性,时安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物理意义上的冒热气了。

    怎么感觉几天不见,将军这方面有点不一样了。

    从前明明……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其实霍北寒也是近日才无意间在诸多两性资料中看到这些花样的,从前他从来不看这种东西。

    传统古旧世家对Omega管教规矩严苛,惩罚手段也丰富且刁钻。除了责臀,最常见的便是抽穴,执行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很是讲究力道和技巧,往往有专门的调教师负责。

    用刑时要将Omega从穴口到阴蒂都抽到红肿软烂,但又不能一味蛮力狠打,真打成了丑陋的烂肉Alpha用起来也不爽。最上等的便是要让Omega体会到极致的痛爽交加的折磨,痛要痛不欲生刻骨铭心,与此同时又要淫态百出不能自已,逼出Omega最耻辱下贱的模样。

    有些格外敏感的Omega甚至即使中途痛到昏死过去,可还是被抽到流一地淫水,数次潮喷,以至于又要被叠上私自高潮的责罚。

    但霍北寒一是觉得过了,二是就算有心也自认没这个水平,恐怕真的伤到时安,只是逗逗自己的小妻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