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嫌弃。
不论他们是什么时代的人,保卫过这一方热土的那就是自己人。
不过是不是把咱捧的过高了?
仔细想了下,卫央道:“往后可要在一口锅里吃饭了,既然小郡主托付,那我也不好推辞,不过我有三件事,你们须依从。其一,不可扰百姓,其二,不可不尊号令,第三,谁若有什么难处不与我说,那我可要骂你娘了。”
一帮人纷纷道:“自然要找你,放心。”
“那便好,此外,我有一首歌,你们须学会,不难学,只叫个《三个纪律,八个注意》,好了,都回营,细细想一下,有婆娘的,叫婆娘来找冯娘子,我要大量的人手。”卫央道。
几个人忙问:“若是没有呢?”
“城外敌军那么多,不会摸到他们家,抢个婆娘来?抢不来,也不会找,那你他娘的说什么?我又没有三千宫娥,一人发你们一个。”卫央笑骂道,“何况堂堂老卒,杀敌无算,竟要把女子当财物,别人给,你便要,那算甚么好汉子。纵然是从敌人帐篷里抢来的老婆,那你也要感化她,打动她,让她心甘情愿给你当老婆,而不是光给你生娃娃,杀敌都不怕,你们还怕这个么?好了,我的话说了,都滚吧,这几天进项少,没钱请你们吃饭。”
那营将大喜,赞道:“卫兄弟当真是,这个,这个,啊,言简意赅,率性洒脱,那咱哪天升帐?”
“升个屁,小小一营将,就敢想升帐。”卫央笑道,“不搞那一套,真要想升帐,都多活一点,咱们杀敌二十年,等我能坐得了椅子,到时候再点你们的名。哦,是了,过几天,谁先学会我那歌,我带你们去办差。”
营将惊喜道:“砍哪股贼人?”
卫央哈哈一笑道:“那可说不准,万一到时候心血来潮了,请你们吃花酒,你敢拔刀砍?”
营将面色纠结,半晌叹息道:“大人抱歉啊,我那浑家很厉害,如今又有钱,把末将管的是死死的不敢胡整啊,这花酒么,就算了。”然后振奋道,“但是要去抓什么贼人,”这厮竟拍胸膛说,“末将愿为大人打头阵!”
卫央转身:“呵呵呵。”
营将摸摸头,怎地连名字都不问?
“赶紧回去把家里的情况统计一下,对了,我这人有个习惯,晚上愿意摸岗哨,你们注意点。”卫央又吩咐,“若是到时候,你们觉着这小子有两下子,我再问你们姓名。哦,此事与招工无关,你们尽快些。”
那那教歌的事情……
“不着急,过几天再说。”卫央其实心里想,“带这帮老卒,只怕没那么容易,要从哪里下手?!”
八百人来得快,去时也不慢,只是来的时候有一些担忧,回去的时候多了些欢喜,谁不想家里的日子过得好啊,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得看银子。
“至少与咱们想的一样,人家是瞧得起咱们的,这便好。”几个老卒彼此说。
可为什么不先点将呢?
“小郡主都看不透的,咱们能看懂?”营将心中倒是十分自信。
他知道,人家是不懂因此才不贸然管。
“如此看来确不是个来害人的上司。”营将心中先有了判断。
卫央的确不懂才不贸然伸手,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心中还在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