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细微的表情，却没有逃过孟鹤。
孟鹤不动声色的问道：“孙女士知道吗？”
孙苗的反应很大：“我，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连爸爸有什么藏书都不知道……”
她的举止，很反常。
方局和孟鹤对视一眼，两人已经达成了共识。
孙苗有问题。
不过有经验的相关单位工作人员，是不会马上就将矛头转向有问题之人。
方局回到了刚才石世杰的问题上。
“是红楼梦的后四十回。”
“有这本书吗？”石世杰不解地问孙苗。
也是在问其他人。
孙苗慌得牙齿都快要咬到舌头了：“好像没有吧，爸爸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书呢？”
“孙女士，您刚才不还说从来不知道石老爷子有什么书吗？”孟鹤冷不丁的开口说话，把孙苗吓了一跳。
她厌恨地看着孟鹤。
“我，我有这么说过吗？可能，可能有吧，我，我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我觉得这本书的名字非常奇怪，爸爸是红迷，他怎么可能只买红楼梦的后四十回吗？”
“哦——原来是这样呀！”孟鹤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方局看了一眼孙苗，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问石世杰：“石先生，我们可以去石老爷子的房间看看吗？”
石世杰自然不敢说不。
“我让管家带二位去看看吧！”
“好，谢谢石先生！”
方局微微颔首，在管家的带领下，他和孟鹤到了石老爷子的房间。
石老爷子的大部分藏书并没有放在书房，而是放在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很大，但是床却非常小，大部分的空间都用来放藏书。
一摞一摞的藏书堆得像是小山一样高。
两个人穿过藏书，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