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
“合作愉快。”
三件套西装被打理的一丝不苟，头发梳到脑后，露出冷峻的眉眼，就连嘴角的弧度，都好似被刻意规划过一般，少一分便会显得冷漠。
薄祁扬微微笑着，游刃有余的与对方交流着，双方用完晚餐，客套许久才分开，薄祁扬目送着合作方离去，才对着身后的李助，说了一句，“去开车。”
直到坐到了商务车后座上，薄祁扬才真的松了口气，他神色有些疲惫，稍微扯了扯领带，拿起座位上的文件翻了几下。
“薄总，已经帮您订了最近一班的飞机，后续收尾工作，还需要一周。”
李助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薄祁扬，忍不住感叹道，“事情进展的比预想中顺利多了。”
薄祁扬这几天睡眠严重不足，他捏了捏眉心，低低应了声，“嗯，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辛苦了，事情做得不错，结束之后，就好好给自己休个假。”
李助抿唇笑了笑，“不辛苦。”
李助说着，看了一些时间，神色突然变得犹豫起来，连着瞄了好几眼后视镜，都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薄祁扬头也不抬的说着。
李助假装咳嗽了几声，随后才说道，“薄总，小少爷的期末成绩出来了。”
薄祁扬淡淡的应着，“嗯，多少？”
李助回道，“14。”
“才14名？”薄祁扬眉头蹙起，看起来很不满意。
李助神情复杂，小心说着，“薄总，是总分14。”
薄祁扬眼神都顿了一下。
“成绩条我放到文件夹最后了。”李助赶忙补道。
薄祁扬翻到最后，他看着成绩条，六科成绩下面是六个数字。
分别是：2、5、0、2、5、0
加起来一共是十四分。
薄祁扬盯着成绩条看了半晌，然后破天荒的露出了一个笑来，眼神无奈又带着几分宠溺。
他合上文件，淡淡说着，“真是小孩子做派。”
薄祁扬没有再看文件，他转头看向车窗外，舒展的眉眼，可以看出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