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早上九点一刻，明明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但是第二支队的办公室相比于其他的办公室却依然安静地吓人。
林婷已经把外套穿上了，但是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沉默不语的秦今。
大概是秦今的脑海里在飞快地转动，因为光是一个清晨这么多的信息量突然间在他的脑里像烟花一样炸开散落在各个部分，他的脑内齿轮的转速已经无法承受太多的信息而变得开始迟钝了。
“呼——咱们一个个来解释。首先，你在和吸血鬼交往吗？”秦今闷着气息问道。
“我身边有一个好朋友，他是吸血鬼，我是自愿给他喝血的。”林婷说。
秦今摸了摸鼻翼，说道：“那······我认识吗？”
“你怎么可能会认识，他是我小时候玩得很好的朋友。”
“是他告诉你的，还是你主动发现的？”秦今问。
“嗯······都有吧。”林婷转了转眼珠回道。
秦今扭过身子，从桌子上的笔筒里抽出一只黑色水笔，然后随便撕了一张便利贴递给林婷，说道：“把他名字写出来。”她便乖乖照做。
“第二个问题，刀伤又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他弄的还是你自己弄的？给我说实话，不许隐瞒。”秦今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的震惊依然挥之不去，毕竟在他眼里林婷把这些事都隐藏得滴水不漏。
“我弄的。才不是他弄得呢，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是不是对的。”林婷说。
“什么想法？”
林婷叹了口气，说道：“不是说了嘛，我觉得这个案件是人为的，不是吸血鬼做的。刀伤确实是掩盖牙印，但是会不会实际上是因为刀伤才导致被害者的死亡？”
“但是案子刚开始·······”
“我知道，”林婷没等秦今说完就立马插嘴，“我刚开始也以为是吸血鬼做的，但是凭我对吸血鬼的了解，我觉得这种可能性越来越小。”
“他俩之间没有存在什么社交关系，如果是人为那必然会有在他们之间产生一个关系链才对。”秦今说道。
“我们之前调查的是他们在社会上的关系，当然找不到了。”林婷顶了顶下颌。
秦今似乎恍然大悟，他微微地直起身，睁大了眼睛，仿佛要把林婷一口吃掉，这让林婷有些害怕。
“秦副队······你还好吧？”
“你先别说话。”秦今使劲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珠忽而飘左忽而飘右，看起来是在认真思考着东西。
“他们两个只是食物······然后付钱给他们，假设那家伙不是凶手······白天不能出去，晚上也不能出去······那么总会有人介绍给他认识吧？”秦今低着头自言自语。
“秦副队，你有点吓到我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林婷说。
秦今突然猛地抬头盯着她，“你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
“啊、真的吗？”林婷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