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由于牧云速度太快，人又太多，孩子的父母只感觉有一阵风吹过。
……
城内西北方向的长安书院还亮着灯。
一位年迈的夫子正磨墨，忽然看到门外有人影闪过，接着似乎有孩童的抽泣声。
“是谁家孩子迷路了吗？”
“唉，这夜市，也不管管……”
夫子拿起拐杖，一步一步地往门口走去。
门推开后，却是空无一人。
这周围的建筑都灭了灯，连股风都舍不得经过。
“有人吗？”夫子开口，发现没有人回应，不禁皱起眉头，若是孩子被人拐去，那可难找了。
孩子的抽泣在耳畔回旋。
老人也不由得着急起来。
一只爪子毫无征兆地伸出，正要抓向他的脖子时，斜对面的小巷里突然窜出一只白猫来。
“喵呜。”
夫子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毛色的猫，他往前走了两步就停下，然后弯下身子，轻声问道：“小家伙，你的主人呢？”
“喵。”
白猫的眼睛看向书院房顶，那上面只剩下一个青年的身影，接着后者对着她招了招手，她随即冲了过去。
“这么晚了，要早点回家呀……”
夫子看着消失的白猫，笑呵呵的道。
……
“要是让那个家伙动手，不就能抓到了吗？”
“即便是以一条人命为代价？”
在屋顶上，牧云追着前方的黑影，穗香挂在他的肩膀上，嘟囔道：“一条人命罢了。”
“已经死了九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