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带她来就是让她受辱的?”

    “我也没料到珍妮会这样。”

    顾文政不再理会秦淮,转头看向桃夭夭,“桃夭夭,你走不走?”

    桃夭夭掰开秦淮的手,一句话没说,态度已经很明显。

    秦淮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什么,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么?一石二鸟,可不知怎么,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顾文政拽着桃夭夭往外走,从他手的力度,她知道他很生气。

    顾文政的确很生气,当他看到她和秦淮站在一起的时候,他生气,许珍妮泼她红酒的时候,他生气,而他最气的是,看到她那么狼狈,他居然没管住自己。

    走出大门,顾文政使劲一甩,桃夭夭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真有本事啊你,这才几天,就勾搭上了秦二。”

    他的语气满是讽刺,像是小小的绵密的针,刺的桃夭夭快要站不稳。

    桃夭夭这一刻眼泪再也止不住,她不断抬手抹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怕一开口忍不住哭出声。

    外面的风有些大,桃夭夭穿的少,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顾文政脱下西装给桃夭夭披上,又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给她擦脸。

    动作算不上小心也称不上粗鲁,桃夭夭小心翼翼,“还是我自己来吧。”

    顾文政把手帕甩给她。

    就在他给她披上衣服的那刻,桃夭夭竟然感觉到了温柔,她的心不争气地跳快了些。

    这是她的错觉吧,她从来都知道,顾文政讨厌她们母女。

    门童把顾文政的车开了过来。

    “我的行李还在秦少爷那里……”

    话音刚落,桃夭夭就感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冷了下来。

    顾文政冷冷看向她,眼睛里满是鄙夷。

    她知道,他肯定是又误会了什么。

    “没想到你这么随便,这才多久就要和人同居去了。”

    “不是这样的,我准备回家里住的,碰巧今天秦少爷找我有事,这才临时把行李放到他的车上的。”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判断她说的话的真实性。